期刊论文 核心涉“绿”金融范畴的边界与交集——基于多维度的辨析

摘要：经济高质量发展离不开涉“绿”金融的支撑，这一领域的研究正在迅速发展，并呈现出多元化的特征。涉“ 绿 ”金 融 作 为 推 动 环 境 友 好 型 社 会 建 设 、达 成 碳 中 和 目 标 以 及 实 现 人 类 可 持 续 发 展 的 关 键 力 量 ，囊 括 了转 型 金 融 、绿 色 金 融 、气 候 金 融 、可 持 续 金 融 、碳 金 融 和 零 碳 金 融 等 多 个 核 心 范 畴 和 领 域。 这 些 金 融 活 动 虽在目标和手段上有所交集，但又各具特色与侧重点且有自己的边界。在深入解析上述核心涉“绿”金融范畴的基础上，就其定义、标准、资金投向、目标及政策导向等关键要素进行了多维且系统的梳理与辨析，揭示了它 们 在 促 进 环 境 保 护 与 可 持 续 发 展 上 的 共 同 目 标 ，同 时 指 出 了 在 具 体 实 施 策 略 与 关 注 重 点 上 的 差 异 ，力 求通 过 全 面 深 入 地 厘 清 、分 析 与 研 究 ，为 政 策 制 定 者 、金 融 从 业 者 及 研 究 人 员 提 供 系 统 且 全 面 的 信 息 与 见 解 ，也为全球向更可持续的未来转型提供坚实的理论基础与实践指导。

一、引言党的二十届四中全会提出加快经济社会发展全面绿色转型、建设美丽中国，强调以碳达峰碳中和为牵引推进降碳减污扩绿增长，加快形成绿色生产生活方式①。全球范围内，环境恶化和气候变化严峻挑战人类社会可持续发展 ，为应对这一挑战、实现经济绿色转型和社会可持续发展 ，涉“绿”金融应运而生。涉“绿”金融涵盖转型金融、绿色金融等多个领域 ，是推动环保和资源高效利用的重要力量 。通过综合探讨这些金融活动的定义、标准等，分析其异同，发现涉“绿”金融核心目标一致，即通过金融手段促进环境可持续与社会经济长期健康发展，故将其统一纳入涉“绿”金融范畴，旨在解决构建全面协调高效金融体系以支持全球经济向低碳、绿色、可持续转型的核心问题。

涉“绿”金融标准的辨析

（一）涉“绿”金融标准核心涉“绿”金融范畴的实践标准各有所指。第 一 ，依 据《中 国 人 民 银 行 国 家 发 展 改 革 委 工 业 和 信 息 化 部 财 政 部 生 态 环 境 部 金 融 监 管 总 局中国证监会 关于进一步强化金融支持绿色低碳发展的指导意见》①，中国监管部门正加快制定转型金融标准体系。在区域性规制体系方面，全国首个化工行业转型金融标准《天津市化工行业重点领域转型金融实施指南》出台；在地方政府推动下，河北省出台国内首个钢铁行业转型金融工作指引《河北省钢铁行业转型金融工作指引》。转型金融标准主要要素包括：对转型主体基本要求，如环境合规、制定转型、融资、治理计划，由第三方验证碳减排目标可达性；对转型项目基本要求，如符合产业政策、应用低碳技术、满足能效要求 ，接受第三方评估 ；对信息披露及跟踪管理要求 ，涉及申请、定期和对外信息披露，承诺材料真实性。第二，中国人民银行发布的《金融机构环境信息披露指南》②及《环境权益融资工具》③为中国首批绿色金融行业标准 ，主要包括 ：环境权益融资工具分类 ，涵盖直接和间接融资工具 ；信息披露标准 ，遵循真实、及时、一致、连贯的原则 ，披露形式和频次可依自身情况选择 ，且每年至少对外披露一次环境信息；信息披露内容，包含概况、环境相关的治理结构等多方面内容。第三，生态环境部等五部门联合发布《关于促进应对气候变化投融资的指导意见》④ ，对气候金融标准进行初步探索。其主要包括以下几方面：一是构建需求引领、创新驱动、统筹协调、注重实效且与绿色金融标准协调一致的气候投融资标准体系。二是以应对气候变化效益为衡量指标 ，衔接现有相关技术标准体系，推动建立第三方认证体系。三是加快制定气候投融资信息披露标准，建立企业公开承 诺 和 信 息 公 示 制 度 ，推 动 社 会 监 督 ；研 究 统 计 指 标 ，鼓 励 建 立 监 测 平 台 集 中 管 理 和 使 用 相 关 信 息 。四是鼓励信用评级机构将环境、社会和治理因素纳入评级 ，引导资本流向可持续发展领域 ；推动对金融机构、企业和各地区的气候变化应对表现进行科学评价和社会监督。第四 ，由中国专家牵头编写的首项可持续金融国际标准《可持续金融——基本概念和关键倡议》（ISO/TR32220）为 ISO 可 持 续 金 融 技 术 委 员 会（ISO/TC322）发 布 的 第 一 项 国 际 标 准 ，该 文 件 确 认了可持续金融作为实现强有力、可持续、平衡和包容性增长融资活动的属性。第五 ，生态环境部制定的《温室气体自愿减排交易管理办法（试行）》是中国碳金融领域的重要标准 性 文 件 ，规 定 了 碳 金 融 行 业 在 项 目 审 定 、减 排 量 核 查 、交 易 流 程 、机 构 管 理 及 监 督 管 理 等 方 面 的 标准，保障了碳交易市场的规范、透明与健康发展。第六，我国零碳金融标准正处于探索和制定阶段。在“2023 碳中和·零碳中国峰会暨第六届中国能源国际投资论坛”上发布了多项“零碳中国”评价标准成果，其中有《“零碳中国”评价标准通则》，目的是推动各具体评价标准内容协调，保障各类零碳项目创建和评价工作成体系、成系统地推进。（二）涉“绿”金融标准的差异辨析因上述金融活动均涉“绿”，其标准有共同之处：旨在推动环保、应对气候变化和促进可持续发展；强调信息透明与披露，防“漂绿”；涵盖环境、社会和治理风险评估管理 ；依赖国际协议、国家政策法规支持；要求独立第三方认证审核，确保项目与资金使用合规。尽管如此，各涉“绿”金融标准差异显著，突出表现为侧重点不同。转型金融侧重为高碳产业低碳转型提供融资与技术支持，强调主体要求和项目能效标准；绿色金融侧重于更广泛地覆盖环保和资源节约项目 ，包括直接和间接融资工具 ，以及金融机构环境权益的分类 ；气候金融专注气候变化减缓和适应措施 ，构建与绿色金融标准协调的投融资标准体系 ；可持续金融依据国际 ISO 标准 ，强调融资活动对平衡和包容性增长的贡献及与可持续发展目标的关联 ；碳金融侧重碳排放权交易及相关金融产品服务；零碳金融专注零碳排放项目和活动，发布评价标准推进零碳项目评价工作。（三）涉“绿”金融标准的比较与总结各涉“绿”金融标准间的区别主要体现在以下方面，如表 1 所示。

涉“绿”金融投资取向的辨析

（一）涉“绿”金融投资取向第 一 ，转 型 金 融 的 投 资 取 向 。 2024 年 中 国 制 定 的《绿 色 低 碳 转 型 产 业 指 导 目 录（2024）》，明 确 需重点支持、加快发展的绿色低碳转型产业 ，涵盖节能降碳、环境保护等七个方面。国际上 ，《欧盟分类法》识别出七大类经济行业中的 67 项经济活动。此外，2021 年，中欧等经济体共同发起的可持续金融国际平台在联合国气候变化大会联合发布《可持续金融共同分类目录》，包含中欧认可、对减缓气候变化有显著贡献的经济活动清单，涉及能源、制造等六大领域主要经济活动。第二，绿色金融的投资取向。中国人民银行的《中国绿色金融发展报告》明确指出，绿色金融主要为环保、节能、清洁能源、绿色交通、绿色建筑等领域的项目投融资、运营及风险管理等提供金融服务。国际上 ，国际资本市场协会制定的《绿色债券原则》支持项目类型涵盖可再生能源、能效提升、污染防治 、生 物 自 然 资 源 和 土 地 利 用 的 环 境 可 持 续 管 理 、生 物 多 样 性 保 护 、清 洁 交 通 、可 持 续 水 源 和 废 水 管理、适应气候变化、循环经济适应产品及技术工艺、绿色建筑等十大类投资方向。第三 ，气候金融的投资取向。其投向主要支持应对气候变化的项目和活动 ，根据《关于促进应对气候变化投融资的指导意见》，分为两个主要方向：一是减缓气候变化，包括调整产业结构发展新兴产业、优化能源结构发展非化石能源、开展碳捕集利用与封存试点、控制非能源活动温室气体排放、增加碳汇等。二是适应气候变化，包括提高重点领域适应能力、加强适应基础能力建设等。国际上，《巴黎协定》虽明确发达国家有向发展中国家进行资金和技术转移的义务，但未将主要支持方向作为重要内容，除森林养护、加强可再生能源利用等少数重点方向外，其他支持方向未明确规定。第 四 ，可 持 续 金 融 的 投 资 取 向 。 部 分 研 究 指 出 ，可 持 续 金 融 项 目（即 可 持 续 金 融 倡 议）是 联 合 国环 境 规 划 署 于 2014 年 1 月 发 起① ，核 心 目 标 是 推 动 全 球 金 融 系 统 关 注 环 境 、社 会 和 治 理 因 素 ，促 进 资金流向支持可持续发展目标的经济活动与技术。该倡议认识到金融系统在全球经济中作用重大 ，其决 策 和 活 动 将 影 响 环 境 与 社 会 ，因 此 致 力 于 引 导 金 融 机 构 、投 资 者 和 政 策 制 定 者 调 整 投 资 策 略 与 金融产品，确保活动既产生经济效益，又促进环境可持续性与社会公平性。第五，碳金融的投资取向。生态环境部制定的《温室气体自愿减排交易管理办法（试行）》指出，碳金融主要投资碳排放权交易、碳信用项目开发、低碳技术及与碳排放相关的金融产品和服务 ，核心是促进温室气体减排、参与碳市场，以实现碳中和目标，强化企业碳足迹管理。第六 ，零碳金融投资取向 。《欧洲绿色协议》指出气候变化和环境恶化是全球生存威胁 ，为应对挑战，协议要将欧盟转变为现代化、资源高效且具竞争力的经济体，确保到 2050 年实现零温室气体净排放、经济增长与资源使用脱钩等目标。下一代欧盟复苏计划的三分之一及欧盟七年预算将为协议提供资金，主要投资于可持续交通、绿色工业、清洁能源、绿色建筑等领域。

二）涉“绿”金融投资取向的异同涉“绿”金融投资取向有以下相同点：致力于减少环境污染和温室气体排放，支持环保与应对气候变化；支持联合国可持续发展目标，推动经济增长与环保协调发展；通常需政府政策支持和激励，如税收 优 惠 、补 贴 和 法 规 制 定 等 ；强 调 对 环 境 、社 会 和 治 理 风 险 的 评 估 与 管 理 ，确 保 投 资 可 持 续 性 和 稳 健性；鼓励跨国界合作与知识共享，推动全球可持续发展。涉“绿”金融投资取向侧重点有差异。转型金融支持传统高碳行业向低碳或零碳排放转型 ，投向制造业、电力、建筑业等传统行业绿色升级；绿色金融为环保和节能项目提供融资与风险管理服务，投向清洁能源、绿色交通和绿色建筑等领域 ；气候金融支持减缓和适应气候变化的项目与活动 ，投向非化石能源发展、碳捕集与封存、森林碳汇等；可持续金融推进资金流入可持续技术和产品，促进绿色经济与金融系统融合，由国际组织如联合国环境署推动，具全球视野；碳金融关注碳排放权交易市场、碳税 、碳 信 用 和 碳 衍 生 品 等 ；零 碳 金 融 支 持 实 现 零 碳 排 放 的 经 济 活 动 和 项 目 ，投 向 可 持 续 交 通 、绿 色 工业、清洁能源和绿色建筑等领域，以实现 2050 年零温室气体净排放目标。（三）涉“绿”金融投资取向的比较与总结各涉“绿”金融投资取向间的区别主要体现在以下几方面，如表 2 所示。

涉“绿”金融政策取向与目标趋向的辨析（一）涉“绿”金融的政策取向与目标趋向第一，转型金融的政策取向与目标趋向。部分研究指出，国际主要经济体已出台多项转型金融指引文件①。首先，《欧盟可持续活动分类法》《东盟可持续金融分类法》等对转型活动进行界定，给出转型金融定义及具体工具。前者确保资本流向符合环境和社会责任的投资 ，后者推动资本从传统经济活动转向促进实体经济结构和产业升级的领域，特别是利于经济长期可持续发展的活动。其次，部分政策明确信息披露标准 ，甚至要求转型金融项目独立评审、认证和验证。如日本《气候转型融资基本指南》明确信息披露关键要素，要求制定转型计划，为相关市场参与者提供参考，助其作出符合转型金融目标的决策。此外，中国《绿色低碳转型产业指导目录（2024）》鼓励金融机构为符合目录要求的境内外项目或活动提供金融支持 ，为公司、投资者和政策制定者提供清晰界定和指导 ，推动资本流向可持续、低碳和转型项目，支持经济向环境友好和社会责任型发展模式转型。第二，绿色金融的政策取向与目标趋向。《绿色债券原则》确保绿色债券发行遵循国际自愿性指导原则，保障资金用于环保项目，涵盖募集资金使用、项目评估和选择、资金管理、报告和披露等要求，以提高市场透明度与可信度。《气候债券倡议》制定气候债券认证标准，推动债券市场为低碳和适应气候变化项目供资，促进低碳经济转型。《美国绿色银行法案》提供财政支持与政策激励，推动绿色银行在清洁能源、节能建筑和可持续交通等领域投资，目标是成立绿色银行，促进清洁能源项目、减少温室气体排放。第三 ，气候金融的政策取向与目标趋向。国内 ，生态环境部等五部委联合印发《关于促进应对气候变化投融资的指导意见》，通过增强气候意识、引导资金流向等多方面措施，推动金融资源向减缓和适应气候变化项目倾斜，以实现绿色低碳发展和应对全球气候挑战的目标。国际上，知名的气候金融政策《巴黎协定》是具法律约束力的气候变化国际条约 ，各缔约方以“国家自主贡献”参与全球应对气候变化行动 ，发达国家要向发展中国家提供资金支持、推动技术开发和转让 ，提高其应对能力。该协定 旨 在 将 全 球 气 温 升 幅 控 制 在 工 业 化 前 水 平 以 上 2°C内 ，争 取 1. 5°C之 内 ，在 21 世 纪 中 叶 实 现 全 球 气候中和，加强全球应对气候变化行动和支持力度。第四，可持续金融的政策取向与目标趋向。联合国“负责任投资原则（UNPRI）”由联合国环境署金融倡议和联合国全球契约共同发起，是首个明确倡导环境、社会和治理投资的国际组织。其政策取向为，投资者应在投资政策声明中解决 ESG 问题，支持 ESG 相关工具等发展，评估内外部投资管理者纳入 ESG 问题的能力，要求投资服务提供者将 ESG 因素纳入研究和分析。该政策旨在引导负责任投资者，构建和拓展可持续发展市场，在气候行动和联合国可持续发展目标等议题上实现全球共同繁荣。第五，碳金融的政策取向与目标趋向。生态环境部《温室气体自愿减排交易管理办法（试行）》①旨在规范和促进温室气体自愿减排交易，推动中国碳市场健康发展，助力国家减排目标实现。其政策取向如下：用市场机制激励减排，促进资源有效分配；鼓励自愿参与；明确规则程序，提高交易规范性与透明度；建立监管机制，确保交易真实、合规、有效；制定技术规范，为项目审定等提供依据；防范投机与金融风险，保障市场稳定；公示信息，增加公众了解与监督；根据情况及时修订规定；确保项目符合可持续发展要求；为国际参与者提供机会，推动交流合作；明确法律地位与操作框架；激励表现良好的参与者，处罚违规行为。第 六 ，零 碳 金 融 的 政 策 取 向 与 目 标 趋 向 。 欧 盟 为 2050 年 碳 中 和 目 标 制 定《欧 盟 绿 色 协 议》，这 是较系统全面的零碳金融政策 ，取向如下 ：通过有法律约束力的气候目标改变经济和社会 ；推动绿色交通转型，为欧洲人提供清洁、便捷且合理价格的交通物流方案，实现交通行业可持续发展；通过简化监管、获取资金、提高技能、促进贸易四项措施引领绿色工业革命；布局可再生能源、节约利用能源、实现能源供应多元化 ，清洁能源系统 ；改造建筑 ，倡导绿色生活方式 ；投资可再生和绿色交通技术等领域 ，合作使伙伴受益 ，推动全球气候行动。英国是首个以法律确立中长期减排目标的国家 ，其颁布的《气候 变 化 法》强 调 跨 部 门 合 作 、政 策 规 划 和 定 期 审 查 ，确 保 减 排 有 效 实 施 与 改 进 ，目 标 是 2050 年 实 现 温室气体“净零排放”。美国的《清洁能源革命和环境正义计划》预计未来 10 年投资 4000 亿美元于能源、气候研究创新及清洁能源基建，目标是实现 100％清洁能源经济，2050 年前净零排放。中国提出 2030年前碳达峰、2060 年前碳中和目标，并纳入生态文明建设和经济社会发展全局。各主要经济体均设减排目标，通过不同政策和计划实现低碳发展与碳中和，应对全球气候变化挑战。

（二）涉“绿”金融的政策取向与目标趋向的异同涉“绿”金融政策取向与目标相同点：强调环境可持续性，减少污染与排放；支持低碳经济，推动经济向低碳、绿色和气候适应型转型；需政府政策与法规支持，确保金融活动契合可持续发展目标；多数强调国际合作应对气候变化；注重评估与管理金融活动中的环境、社会和治理风险。涉“绿”金融政策取向与目标侧重点有差异。聚焦不同：转型金融支持传统产业转型，绿色金融侧重 环 保 项 目 与 产 业 ，气 候 金 融 专 注 气 候 变 化 影 响 与 方 案 ，可 持 续 金 融 整 合 可 持 续 发 展 战 略 与 ESG 标准 ，碳金融通过市场机制促减排 ，零碳金融以零碳排放为目标。服务范围不同 ：转型金融和可持续金融服务范围广 ，涵盖促进可持续发展活动 ，绿色金融和气候金融专注环境相关项目。实施重点不同 ：零碳金融强调碳中和，通过碳抵消等手段达成目标。政策依赖性不同：转型金融依赖经济结构调整政策 ，气候金融侧重气候变化相关政策与国际协议。资金投向不同 ：虽都鼓励资本流向环境友好项目 ，但各有侧重，如绿色金融侧重清洁能源和绿色建筑，零碳金融专注零碳技术和项目。

涉“绿”金融的发展趋势展望随着全球对气候变化和可持续发展认识的深化 ，涉“绿”金融的角色重要性将持续增长。涉“绿”金融有以下发展趋势 ：随着金融科技发展 ，区块链和人工智能技术应用使涉“绿”金融更透明高效 ，数字化工具可追踪资金流向 ；因全球性环境问题日趋严峻 ，国际合作更重要 ，将会有更多跨国合作项目和政策协调 ；随着投资者对环境影响认识增强 ，绿色债券等可持续投资产品需求将增长 ，推动金融机构开发创新金融工具 ；为确保金融市场的稳定和可持续 ，监管框架需不断加强更新 ；逐步提升公众和从业者环境意识，有助于推动涉“绿”金融普及发展。涉“绿”金融未来充满挑战和机遇，将在全球经济转型中发挥更大作用。因此，政府应加强政策协调整合，完善信息披露，推动金融创新和市场机制，加强国际合作，提升环境意识，建立长期政策支持机制，以提高涉“绿”金融效率效果，促进全球经济可持续转型，实现环保和可持续发展目标。